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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開 又關

旅客無增 無減

無聲 無息 是令人窒息的空氣

這裡 有說 有笑 交談

那是怎麼樣的一個氛圍?

我已然懷念 

懷念?

當這樣的時候就會想起

想起那一種感覺

那一股克制住的 思念

無依無靠的迷惘 我持穩一種方向

並不畏懼 並不孤單

只是等待 等待無奈

你的那份空白 是疲倦?

是積極? 是徬徨? 是堅定?

嘆息 懂你還太少

判斷不出你眉間的起伏

每當這樣的時候

我就會想起

那是怎樣一種氛圍?

湊巧 

很牽累人的一個湊巧

然 多想 再一次這樣的巧合

可是 多麼清楚而明白

不論做再多的努力

這樣的巧合 永遠

也回不來了...永遠...

也回不來了... 永遠

儘管我總有一種預感

我們會再相見

如 我一向敏銳的直覺

可 我迷惑

這種肯定 

是否來自上次回不來的找尋?

是否來自過度的思念?

純粹因為 在夢境中我幻想過好多次

所以 那第六感的安慰?

我不曉得 未來也不曉得

其實 你也不曉得

其實 我 遺忘了你的臉孔

甚至 只記得你的衣著

你那張臉 

我鮮明的抹去了

我克難的保留了

記憶風化 如皺報紙 

置放在多雨的宜蘭 這潮濕的空氣

字跡早已模糊的不成人形

那其實 更別談 

拼拼湊湊ㄧ張臉 

多麼不容易?

字句 依舊活躍 

腦海 它跳在黑鍵與白鍵之上

提醒我今天想起它

那張臉 

我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這樣的邂逅

有資格給這樣一個名字嗎?

這樣的邂逅

有資格成就一件冬天足以溫暖的思念嗎?

這樣的邂逅

有資格捱到陽光露臉 捱到東北季風的拂袖嗎?

噢 不知道什麼樣的一種氛圍

我又想起你

總是在這樣的日子

無時無刻想起

用想"起" 浮動那段思緒

總是在這種時候 

想起

那不知道怎樣的一種氛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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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步蹣跚,半手月醉。

黎明,初出茅廬,展翅恨天低的大鵬;

莽莽撞撞,直攔了夜半的月黑風高,

東昇旭日,自以為輪轉上一日高明。

那舉上的,從不保證不是一具死屍,

蟄伏白晝的人群,直待夜揭的面具。

撕下像一條條結成的痂,一張臉又血肉模糊的,

像被挑去了筋骨的廢人。

擺動著一屍的惡臭, 渾渾噩噩偏偏還能走,

還能說笑,還能哭鬧。

一雙爬滿了塵顢的眼珠子,透徹不了任何晶瑩;

只嚷著怪,怎麼每日這麼由不得的,

隨著眾人睜開了一眸惺忪,又沉沉闔上一沈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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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感傷 歲月的流逝

彷彿手中的沙 一點一滴我挽留不住

每個人 都有過這樣的想望

想伸手 抓住 時間的躍動

    攫住 瞬間的感動

然而 那腳步太匆匆 

無聲無息 圈圈迴迴 他近了又遠了

又再翻過 舞臺上一幕

一席幕廉 轉過是另一個春秋

以洋洋喜意迎接 願也能以涓涓懷念告別

誰不眷戀?走過的印子

誰不回首?踏過的曾經

那些照耀著的星子 千千萬萬年

他流轉著 卻那麼堅持著一個定位

彷彿他不曾改變 

那些呼吸著的空氣 千千萬萬年

他對流著 卻那麼秉持著一個氛圍

彷彿他不曾變化

然而我們卻不能

年輕的渴望 青春的沸騰

求新求變正是我們的追逐

晃動在五光十色下的陰影

滿足不是震耳欲聾的歡慶

尖叫吶喊不是鼓舞的歡欣

人去樓空後的寂寞

難捱只是瞬間的空虛

那剎那擁擠後的無限冷清

追逐是爲了暖和身體

靈魂蒸發的軀殼

需要一點活動的能量

走肉的是行屍

彼此都有等候在黑暗中的孤寂

百年 

霎時化作幻夢泡影

擷取彼此所需

依偎共同的徬徨

慰藉共同的迷惘

輾轉

難眠一夜

戲碼 一再重覆

上演 一成不變的欲望

舞動 美麗的肉體

動作 炫酷的節拍

燈光打在臉上 打在身上 打在手上

驅逐了嚴寒 

充沛的活力 為了證明前方比煙火更璀璨

宣傳 太多 不斷的上映

蜿蜒不再的喜怒哀懼

同化所有異質的愛恨嗔癡

不再有太多不同的梳理

唯一相同新潮的寂寞

落寞 當人潮散去

那一絲難掩 唯有心裡不孤單的人 才能發散出一絲光采

賣弄 風姿

悶騷 禁忌

迥然不同已不再適用

那太多太多是不約而同

太大的一個重疊

是等待癒合的傷口

舞步 節奏 訴求

一致 是終點的誘惑

颼颼 寒風

捱 責備也是不滿

守 事實也是反駁

即將 跨過一個轉捩點

期望 悲傷可以少一點

   開心可以多一點

 

   失落可以少一點

   關心可以多一點

   厭煩可以少一點

   瞭解可以多一點

如果錯不在我 不應該你不分青紅皂白

劈頭責罵對象是我 

任由真正兇手逍遙法外 對他依舊那麼屈膝卑躬

沒有想過我多委屈 你只自顧自的

無恥 腦殘 自以為

改變 是我 沒有你的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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