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engzhu00285 10 發表於 June 18, 2007 檢舉 Share 發表於 June 18, 2007 转自大陆一个军事爱好者的笔下因为此人有点身家背景,现在又客居日本,所以他写的文章往往带有两面性国军的帽子和厦门的电影票萨苏谈起水鬼,有很多老潜水员会提到在海峡两岸之间神秘而又恐怖的“割头战”。所谓“割头战”,实际上是双方两栖蛙人部队进行相互袭扰的一种低烈度作战,但由于其持续时间长而且防不胜防对前线的官兵来说,比一场激战更让人感到折磨。关于“割头战”,至今其内容依然并非全然可以公开,给我们能够看到的,只是一些依稀的影子比如,在辅助船只的支援下,五十年代国民党蛙人的活动范围,最远竟然能够达到山东半岛,想想看假如在青岛海水浴场突然出现一个国民党军蛙人是什么感觉?而国民党方面,也曾记载某解放军蛙人出现在澎湖马公国军船厂前的沙滩上,而且摘了头盔抽烟直到岸上警音大作,才从容穿上脚璞下水离去。至今,两栖侦察大队,依然是解放军最为精锐的尖刀部队。而双方水下激战的惨烈,则更不为人知。有一次,我曾经对一位“老捞”谈起,说国民党军金马前线有个和割头战有关的习俗 -- 绝对不能用脸盆装排球,篮球这类圆的东西。老捞淡然一笑,说我们不也是一样?柚子买回来也不能挂在树杈上。。。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种激烈的袭扰,也渐渐有了一丝浪漫的气息。老捞讲,在厦门海军基地有一个仓库,里头有橡皮艇,木桨,一百多顶国民党军的帽子,十几件衬衣,带青天白日标志的口杯,影集,奖杯,甚至还有带“马山连”印记的篮球。老捞说,都是我的学生弄来的。老捞七十年代在海军干过两栖侦察队的教官,地点就在厦门,他所在的部队直到今天,也是大陆海军“水鬼”中的王牌。下面这段描述,可算他那个时代典型的一种场面了。时间:七十年代中期,八九月间的一个黄昏,地点:马祖前线。一个国民党军哨兵在海边哨位上警惕地注视着水面,他非常清楚这个时间段最为危险。因为水面上万道金光,波光嶙峋,大陆的水鬼如果来偷袭,这是最佳的时段。而且,这个季节,又是大陆水鬼活动最为活跃的时候(原因么。。。)。老兵讲述过的“割头战”故事是金马前线哨兵永远的梦噩。当然,现在已经很少发生谁被割掉脑袋的事情了,毕竟时代已经不同。。。正在他琢磨的时候,离岸数十米,金光闪射的水面上突然泛起了古怪的涟漪国民党军哨兵心中不禁一阵紧张 – 来了,来了!果然,水面破开,一个古怪的,戴着装具的人头露出了水面。共军水鬼!这显然是一个业务还不太熟练的水鬼,只见他把头露出水面迷惘地四处张望,好一会儿,才发现了哨位上对他虎视眈眈的国民党军哨兵。两个人就开始了对视。国民党哨兵看看左右无人,马上按照老兵传授的方法开始行事 -- 把自己的软边军帽摘了下来向“水鬼”招一招,再特意指一指帽子中心的青天白日徽然后里面塞上块石头,一挥手,将军帽远远的抛了过去。军帽落在那“水鬼”的旁边,“水鬼”游了两步,把军帽接过来,正反看了看,不再有什么表示,一翻身又钻进了水里,脚蹼在水面上闪一下就不见了。国军哨兵吁了口气,继续站岗,海边风大,吹掉个把军帽实在不是奇怪的事情,何况,这个季节丢军帽,大家都是心照不宣。这看似天方夜谭的一幕,却是当年在金门马祖前线经常发生的事情,随着金马对峙的降温和戒严的结束,这种“给水鬼丢军帽”的故事,台湾的退伍军人也已经敢大大方方的讲出来了,谈论中还带有一丝惊险的炫耀。这就是所谓台海“割头战”的最后一幕 – 砍头不若风抛帽,“割头”已经为“抛帽”所代替,台湾的哨兵很清楚,这来取帽子的大陆水鬼,肯定是驻扎在厦门的海军两栖侦察队应届学员。应届学员?没错,大陆海军一度解散过海军陆战队,但两栖侦察队从来都是“首长手中的一柄利刃”,精兵中的精兵,当时每年都要补充几十名新血,海军方面从来没有忽视过对它的建设。老捞当时就是两栖侦察队的教官,虽然按照他的说法他自己从来没有去过金门或者马祖。可是他的部下却少不了要去。为什么?侦察?偷袭?都不是,这都是当年以不讲理著称的福州军区副司令员皮定钧留下的“规矩”海军两栖侦察队当时的结业科目。七十年代初期,经过激烈的对抗,因台湾方面大搞特工活动引发的“割头战”,天平已经向大陆一方倾斜,台湾来的蛙人在大陆沿海基本绝迹。这中间,指挥坐镇的皮定均司令员功不可没,而两栖侦察队更是他手中对台湾方面进行报复的一张王牌,所以关心这支队伍的后备建设就成了皮司令很重视的一件公务。“按说,皮司令是陆军出身,不该管到我们海军训练的事,可这个皮司令,皮司令从来不讲理阿。”皮定钧到海军视察,大笔一挥,给海军两栖侦察队的结业科目增加了一项 两栖侦察队的学员必须从那边弄回一样东西来,才准予毕业衣服也可以,装备也可以,香烟也可以,甚至鞋子袜子也可以,但必须是对面的。对面,就是指的金门和马祖了。当时大陆“水鬼”对金马已经没有太多正规的任务,大多数时候双方都比较平静,但一到八九月份,金马方面就异常紧张,因为,这是大陆海军两栖侦察队学员每年结业的季节,学员们必须要上金马这边弄点儿什么回去才成,不然不能毕业。开始的时候因为不知道共军目的何在,这种“毕业典礼”闹得双方风声鹤唳,紧张万分。大陆这边也对怎么毕业心里没谱,基本是按照“割头战”的常规打法办事,成为共军学员们猎物的则主要是金马离岛驻防的各处陆军哨所。这种打法共军很少吃亏,因为“小蛙”后面都有经验丰富的“老蛙”保驾,若是小蛙失手,老蛙就会上岸弄出更大的动静来。台湾方面防不胜防,每当吃亏就会派出蛙人如往常一样出击报复。台湾那边的体制比大陆更为松散,驻防陆军管不到蛙人,蛙人是两栖特战营,也就是所谓的“海龙蛙兵”,大陆的“水鬼”不会去收拾海龙蛙兵,吃亏的都是陆军,海龙蛙兵只能帮助陆军报复,却无力也无法为陆军哨兵提供保护。而海龙蛙兵只要得手,大陆必发动更为惨烈的复仇,吃亏的还是陆军。一来二去台湾那边的陆军弟兄吃不消了 – 放着好日子不过守荒岛,一不留神就掉脑袋,我们招谁惹谁了?时间一长,陆军弟兄慢慢弄明白了这次共军“水鬼”和以前来“割头”的不大一样,你不招他,他一般也不会主动招你,上岸拿点儿东西走就行。 -- 不就是点儿东西么?都是炎黄子孙,犯得着把命赔上么?但是也不能放着共军水鬼上来乱搬东西阿,真把灶都扛走了对上边怎么交待?于是,发现共军水鬼扔个军帽,就成了金马老兵教给新兵的妙招。这样,那边来的有了青天白日帽子可以顺利毕业,这边呢,不过丢了顶军帽而已,避免了更大的损失,双方心照不宣,可以相安无事。于是,积少成多,大陆的仓库里,才有了那一百多顶正宗的国民党军军帽。然而,不知道是谁教了谁,据说国民党那边,水鬼训练后来也搞了这样一套,不过台湾的水鬼毕业所需,比大陆这边显得要温和一些 -- 解放军人多,摸哨啥的太危险,规定的科目是到厦门的大街上转一圈,弄回点儿凭证来就行。结果,国军水鬼弄回来最多的,就是在厦门影院看电影的电影票。至于电影票谁来报销,那就无从知晓。直到七五年老捞调回北方,过海拿东西这个科目始终存在。抛帽的故事反映了台海走向和平的趋向,然而,要是说起双方水鬼的相互袭扰,其中一个重要的牵针引线人物,却是大名鼎鼎,那就是 -- 蒋经国。 鏈接文章 分享到其他網站
fengzhu00285 10 發表於 June 18, 2007 作者 檢舉 Share 發表於 June 18, 2007 我觉得差不多双方自由政治高层明争暗斗,一线战士都用不着太过卖命相互祝福应该也在情理之中。 鏈接文章 分享到其他網站
jaymin 10 發表於 June 18, 2007 檢舉 Share 發表於 June 18, 2007 我聽我爸說........到後來雙方認為割了頭再帶著跑太麻煩 改成割耳朵了我有個學長他爸曾經當過兩棲隊 他曾經展示過兩張糧票和一個共軍勳章給我看過 鏈接文章 分享到其他網站
geniusjl 10 發表於 June 18, 2007 檢舉 Share 發表於 June 18, 2007 後來的確是割耳朵。據說早期共軍結訓的時候是全體學員一起上岸,把整個國軍在山洞裡面的駐軍人頭全部取走。 所以金門還有山洞鬧鬼的傳言。 鏈接文章 分享到其他網站
jaymin 10 發表於 June 19, 2007 檢舉 Share 發表於 June 19, 2007 突然想到一個有點怪異的問題.........那些割下來的人頭最後是怎麼處理啊? 埋掉嗎?還是要先展示過之類的? 鏈接文章 分享到其他網站
fengzhu00285 10 發表於 June 19, 2007 作者 檢舉 Share 發表於 June 19, 2007 要先展示,意思是都完成了任务,就得了。其实真正的割头时间不长,割耳朵的时间也不长,双方拿东西的时间却是挺长。 鏈接文章 分享到其他網站
冰河期 10 發表於 June 19, 2007 檢舉 Share 發表於 June 19, 2007 呵呵 萨苏的文章不错,他的blog里很多好看的文章,中国水鬼传奇还在连载呢,等过了几天估计也出完了。 鏈接文章 分享到其他網站
西村祥志 10 發表於 June 22, 2007 檢舉 Share 發表於 June 22, 2007 本來是割頭皮,之後進化成割耳朵,在來就市奪取(偷拿)上面印有"中華民國"或是"中國路軍"的東西,像是衣服、香菸之類的,後期雙方再看到對岸的水鬼時都會丟一包香菸之類的東西給對方交差。 鏈接文章 分享到其他網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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