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跟你想的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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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從廚房那裡傳來陣陣的燒菜香,如有勾魂般的香味。

「咦?」好像有東西壓著我,還蠻溫暖的,應該是被子吧!

「呼!」被子朝著我的耳朵呼氣,好香的一口氣啊!令人神清氣爽,精神都來了。

「咦?」不對!被子怎麼會呼氣,要不然就天國的被子比較特別,

會有加成特別服務,說不定還可以消除疲勞,養顏美容,強筋活骨。

「呵!呵!」我聽到少女的笑聲,應該是天堂的天使姐姐吧!還是天使妹妹呢?

「媽媽還要多久啊?」

「快煮好了啦!」

「可是人家肚子餓餓。」

「再吵就不給你飯吃了囉。」

「嗚~~!」真是和樂的一家人啊!平淡的日子,平凡的對話,真摯的親情。

這個被子真的好溫暖,可是好像越來越高溫,難道機器故障了。

「嗯、嗯、啊、啊。好癢喔!不要動來動去。」

開始有一種只要一張開眼睛就會發現我其實是在地獄的感覺。

還是認清現實,張開眼,「啊~~~~~~~~~!」「啊~~~~~~~~~!」兩部合唱。

「大哥哥!你怎麼突然大叫,如葉怕怕喔!」

緊緊地抱住我,要是只有這就好了,兩個突兀的凸出點在我的身上,這裡果然是地獄。

「妳~光著上半身趴在我身上做什麼?」趕緊檢查一下有沒有被開發。

「剛才見你在門口暈倒了,怕你冷著了,受凍了,我就擔心,就著急,一時想不出什麼好辦法,只好…。」

紅著臉頰低下頭去,不敢直視我的眼睛,還用食指在地上畫圓圈。

「這些台詞好像在哪聽過?你是不是連續劇看太多,還是想像力太豐富了?」

「嗚~~!你好過份喲!剛才的事都不記得囉!那麼狂暴的你,那麼激情的你,竟然再醒來之後就把這一切的一切全都給忘了。

嗚~~,你這個負心漢,種了草莓不採收,也不負責把人家養好,真是過份!這個孩子以後要怎麼辦?」

「我做了什麼事情嗎?」

「哇~~!我命苦啊!我…。」

「等一下,我問你,小孩是怎麼生的?」

「就男生和女生一起睡覺就會有小孩啊!誰不知道啊!」

「呼~~!」鬆了一口氣,守了十幾年的節,原來還在。「誰在煮飯啊?」

「是母親大人親自下廚。」

「母親?」

「是我的母親大人。」

「什麼!林娘來啊?」

「不是林娘,是我的母親大人。」

「慘了!」買一送一,買小送大,一個接著一個來,我的人生可真說是多劫多厄啊!

「葉還有HONEY可以吃飯了喔。」

「好!一起去吃飯吧!」

伸出她的小手拉著我,完全沒有理會我的心情,就這樣子把我推下火坑。

坐到餐桌上,看著今晚的晚餐:牛排與味增湯。

正當要動筷的時候,「比卡!比卡!」

「我來接。」正當我要阻止如葉接電話的時候,餐桌上只剩殘影了。

「喂,請問找哪位?」

「怎麼會是女孩子的聲音?」

趕緊把話筒從她手中抄過來,「喂,請問是哪位?」

「我是紅啦!今天如何啊?我妹很棒吧。」

「嗯!」擠不出什麼話。

「你今天怎麼這麼安靜,還是對我妹做了什麼,怕被我知道。如果是這樣的話,你就小心一點,不要被我發現喔!」

「妳放心吧!如果是妳妹妹的話根本不需要擔心會被我推倒。」

「誰推誰來不知道哩。那也沒別的事,拜拜囉!」

「拜拜!」

回到餐桌上,「如媽媽您好,剛才忘了跟您打招呼了。」

眼前這位貌似不到三十的御姐竟然是她媽媽。

「哎啊!這沒有什麼好驚訝的啊!年輕時傻傻的,就生下小孩了。」難道她會讀心術,不是吧!

「這世界還有很多你不知道的事情呢?」非常哲學地笑一笑,好像是在對我說她真的會讀心。「先喝點湯,暖暖胃吧!」

穿著一身的圍裙不加內著,大大V字領,就好像裡面的兩座高山要土石流一樣,

讓人不禁懷疑這兩座高山真的是那座飛機場的製造商嗎?

好家在,血早就噴完了,所以反應比較沒那麼大。

仔細往湯裡一看,裡頭白白的東西竟然不是豆腐,而是茄子。可恨的茄子,看我把你通通挑出來。

「小孩子不可以挑食喔!不然會長不高長不『大』喔!」為什麼要強調那個『大』字啊!

「比卡!比卡!」今天的電話還真多啊!

「喂!哪位啊!」

「那個…,我…是紅啦!今天我妹教的怎樣,都還聽的懂吧!」

「嗯?你剛剛不是才打來問過。」

「有嗎?那我要再聽一遍。」

「喔!她講的很好啊!連我這種白癡都聽的懂。」

「喔!是嗎,那我就放心了,你覺得她漂亮嗎?」

「還不錯啦!不過我沒說我會推倒她喔!這點請妳千萬放心,我會用我的人個擔保你妹妹的貞節。」

「好吧!那我就相信你,不會對她做什麼怪事。那就這樣囉!再見囉!」

「嗯!再見囉!」真是個奇怪的人,居然打來兩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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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 weeks later...

走回餐桌坐下,再度面對兩隻怪物,我坐在一家之主的位置,如葉在我的左邊,如媽媽坐在我的右邊,棘手的是桌上的食物:茄子。

「不然我餵你好了,來!啊~!」

如媽媽竟然咬著茄子要餵我,「儘管吃吧!不要客氣喔!要吃了我也可以喔!」朝著我靠過來。

「媽媽,如葉也要這樣餵大哥哥。」小的也靠過來了,好一個左右夾攻。

「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了!」

伸手推開她們,讓她們坐回原位,自己獨自一人奮戰。

結束了!

「好了,快樂的晚餐時間結束,該來辦正事了。」如媽媽對我展露出微笑。

「怎麼了…」講到這裡時,身體突然被繩索幫在椅子上,動彈不得,「嗎?」

「這樣子比較好講話。」

「哪裡好了?」

「媽媽平常都是這樣子跟爸爸講話啊!」如葉竟然說的理所當然。

「不要把我拿來跟你們比,我可是正常人,是正常人……。」越講越心虛,因為我知道我不是一個正常人。

「沒有父母、沒有監護人、沒有收入,卻可以住一個人住一棟透天厝附加小花園,少說也要850萬,還有過三次搬家的紀錄,房屋價值總計2350萬,還不含裝潢費用。

一個小鬼有可能有這樣的資產嗎?

政府怎麼可能會沒注意到這樣子的一個小鬼?

再說學校文件上的簽名竟然是官方印章,你到底跟這個國家有何關係?」

「我只是一個平凡的中學生,就如您所見到的。至於您說的那些東西我一概不知,也不給予承認。」這就是官方說法。

「看來他們把你教育的蠻好的嘛!連講話的口氣都跟他們一樣,不愧是政府,連小孩都可以訓練的這麼好,不過…。」

不知何時,如媽媽的手上多了一把金門名產,老共遺產,聞名全世界的金門菜刀。

笑嘻嘻的向我走過來,坐在我的大腿上,笑嘻嘻地將菜刀游移於我的脖子之間。

「你要為政府賣命,還是要活命?」

「當然是要活命啊!而且我根本什麼都不知道,打從一開始我就是一個人,一個人活著,一直一直都是一個人,

還記得小時候老師要我寫『我的爸爸』時,我當時就愣在那裡,一個字也寫不出來。我就是不懂嘛!為什麼只有我會這樣,為什麼?」淚水奪框而出,不停的滴落。

「嗚!哇~哇!好可憐的孩子啊!那就讓如媽媽來填飽你心理的空虛吧!」

緊緊地把我勒在她的珠穆朗瑪峰裡,快喘不過氣了。

不過,博取同情大作戰成功。

「媽媽,爸爸有說過不可以對拷問的人動之以情,就算他說出來的故事再感人,也都只是他的上級命令他公佈出來的假情報而已,

要真的情報的話,得要先流過血。」可惡!竟然對我恩將仇報,這就是一飯之恩報以萬金(金民菜刀)嗎?

「啊!哈、哈、哈!小鬼想騙我上當門都沒有。」妳已經上當了,「小鬼你要說實話還是要這把刀跟你緊密的結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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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3 weeks later...

那把鋒利的金門菜刀持續地遊走於我的身體和頭顱連結的地方,一左一右,一來一往,隨時都可以讓我的頭顱搬家。

要冷靜,不要停止思考!努力地想出她的弱點,如媽媽、如媽媽、媽媽、媽媽……!

「啊!已經十一點了耶!是不是該上床睡覺了?而且我還沒洗澡,明天還要上學耶!」

「啊呀呀!都這麼晚,是該睡覺了。我先去幫你放熱水吧!」

轉身向浴室前進,在轉身的同時,綁在身上的繩子瞬間裂成好幾段,像櫻花般地散落在地上,危機總算解除了。

約莫過了五分鐘,「熱水放好了,可以來洗了喔!」

「喔!好!」快步走向浴室,深怕事情又有變,直到剛才,腳還不停地顫抖。

緩緩地拉開浴室的拉門,「哈囉!」眼前所見的是:如媽媽的裸體。

全身散發出成熟女人的氣息,傲人的聖母峰也是如葉所無法比擬的魅力,但是!

「請你出去,我還要洗澡,明天要上課。」板著臉孔,十分不悅地說道。

「唉呀呀,你這個孩子怎麼那麼害羞啊!我可以幫你洗遍全身喔!」

用著猥褻的眼神盯著我的某部位看,還露出一臉春心蕩漾的表情。

二話不說,馬上把披掛在浴室門外的浴巾往她身上繞去,一圈又一圈地繞,在將這團不明物體丟出門外。

「只是媽媽幫小孩洗澡嘛!有什麼不可以呀!」站在門外以驚天動地之勢怒吼著。

如葉到底是在什麼樣的環境下長大的啊?不禁令人心寒啊!

拉門外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多了一個小小的影子,

「大格格,我要進去了喔!不可以忘記我們昨天講好的事情喲!約定好了喔!」

「好吧!我會遵守我的承諾的,所以你可以進來。」

把拉門拉開一個足以讓如葉通過的小縫,放她進來。

「如葉好過份啊!竟然搶媽媽的男人,同居在一起,現在連洗澡也在一起,媽媽好傷心啊!

好好的女兒,還未及笄,竟然跟一個男人一起學習整個大宇宙的真理:男人和女人的身理結構,

我這個女兒以後要怎麼辦啊?老天爺啊!你為什麼要作弄我?為什麼?嗚嗚嗚…。」

一陣狂吼一陣啜泣,交替輪旋著,有點像台灣在喪禮上的某種角色。

(請大家踴躍回文啊!還有最近爸爸管得很嚴所以會很久才發一篇!對不起廣大的讀者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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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month later...

「好了,母親大人已經走了。」輕輕的呼了一口氣,麻煩的事情結束了。

「你的母親還真是可怕啊!無限的精力,無比的力量,還有……(我說不出口)。不過總算是結束了。」

看一看掛在牆上卡通造型的時鐘-『12:30』,全身的疲累早已被忘卻了,留下的只有暴風雨過後,得救者的心情。

如葉用她小小的手牽著我,「來睡覺吧!如葉好累好累喔!」

一勁的往臥室的方向前進,而我也順著她的引導一步一步地前往那滿溢著奶與蜜的應許之地。

一手推開門,兩副纏綿的軀體捲起棉被,狂風驟雨的夜開始了。

「嗶~~~啵~~~~嗶~~~~啵~~~~~」

「早上了,該起來準備一下,等會兒就要去上學了。」

看了看身旁的如葉,緊縮著身子,還含著大拇指,胸前呈現規律的起伏,好一幅可愛的蘿莉熟睡圖;看來還是不要吵醒她,畢竟她已經累壞了。

「碰!」一把小刀和一張紙就這樣和我的衣櫥結合了,到底是誰在一大清早在我家練飛刀啊!

還是看一看紙上寫些什麼好了,輕輕從床上走到中標的衣櫥前,小心地將刀和只取下,

盡量不發出一絲的聲響,看一看那張紙,上面寫著……。

「大哥哥,你醒了喔!如葉還沒睡飽,還要在睡喔!我會自己去找東西吃,不用擔心我會餓死。」

尚未成熟的聲音,搭配著不和諧的體貼,雖然有點奇怪,不過還是讓人覺得有個可愛的妹妹還真是好啊!

「嗯!」身上的裝備已經穿好了,整齊的制服,閃亮亮的皮鞋,梳過的平直頭髮,

這是有生以來第一次把自己整理的這麼體面,因為這是有原因的,十分的難以啟齒,

「那我要出門囉!好好照顧自己,不要拿陌生人的糖果,知道嗎?有人來按電鈴也不可以隨便開門,知道嗎?」我怎麼越來越嘮叨了。

走在九月裡,黯淡枯葉片片,不忍心踏碎,前世今生的回憶。

「嗯?奇蹟發生了。」

「你是什麼意思。」

「遲到大王竟然會早到,不是奇機什麼啊?看來我的飯碗要不保了,怎麼辦啊?

經濟又這麼不景氣,工作很難找耶!你要對人家負責喔!」

年紀輕輕的,卻一副大人的口氣,令人望之卻步,留著一頭深褐色的長髮,大概長到腰間吧!

穿著學生的制服,裙子也是中規中矩的長度(膝蓋以下),身高也沒有特別突出,

不過那雙調侃的眼睛,好像隨時都要找個人來玩弄一番,正是她註冊商標。

「琦大小姐,你就不要再拿小的來開玩笑了。

我的日子一直都過的十分地艱難,這你也不是不明暸,最近我也越來越難過日子。」雙手合十,祈求她放過我。

「大概是紅又逼你做什麼吧!她也不能這麼任性啊!畢竟力量又不是一切,還有其他許多的美好事物都被她的力量遮蔽了。」

看了看我,眼神中流洩出憐憫的淚光,這傢伙竟然也會有這樣的表情,從來都沒看過的真心表情,

「動心了嗎?」

「差點就被你騙,太可惡了,竟然欺騙純情少男心,太過分了。」

吐出紅色調皮的舌頭,「哈!哈!哈!過於稚嫩的少年,你的修行之道還長的很!

加倍努力吧!我知道總有一天你會追上來的,我就站在那個至高點等待你的到來。」

一說完,馬上轉身離去,離去時還不時狂笑,令人很難把她跟某大企業大小姐的形象連接在一起。

不過這只是因為早上的校園沒有人,才會有如此表現,平時的她百分之三百是一位大小姐,

舉手投足間都充斥著濃濃的貴族氣質,跟某人可說是十分的對比,也經常被拿來比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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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month later...

無關早上發生的小插曲,現在的我處於猶豫的狀態中,到底要不要去說呢?

這是個令人害羞的問題,實在是難以說出口啊!可是不說的話,很快的我就會和這個世界說拜拜囉!

第二堂下課的走廊上,我站在那兒,尋找著那個『女暴君』的背影,左看看,右看看,

路上不時還飄來一些異樣的眼神,這也是沒辦法的啊!誰叫我現在站在A班的地盤上,當然會被視為異類。

忽然一個背影深深的吸引住我,散開的秀髮垂至肩膀,搭配著紅色的夏季運動服,顯然是今天有體育課,

身旁還站著另一個女生,有說有笑的,原來她在A班也不完全被排擠嘛!

「紅!等一下,我有事要請妳幫忙。」非常卑躬屈膝樣。

「咦?」一旁的女生發出一個疑問語氣,但馬上被紅誣住嘴巴。

「笨狗有什麼事嗎?本大小姐可是很忙的,要是沒什麼重要的事情,下場你是知道的嘛!」

右手已經握成拳,隨時都會襲過來。

「這裡不方便說話,換個地方吧。」

她馬上拉起我的手,強行把我從人群中帶走。

「記得幫我跟老師說我身體不舒服,去一下保健室。」

旁邊女生也驚訝地點點頭,但也沒有多說什麼,似乎對紅非常信任的感覺。

就這樣我們兩個一起走道操場上某一棵隱秘的大樹下,開始秘密的會談以及協議;

最後的結果非常的出人意料,她竟然會答應我方的所有要求,而且還是非常快樂的樣子,令人毛骨悚然啊!

到了晚上時,我也請青再提醒她一次不要忘記那件事,當然沒跟青講是那件事,讓她十分地不高興,捏我捏了一個晚上。

把青送回家之後,我一個人踏上回家的路,拖著每天都一樣疲憊的身體,慢慢地前行著,

邊走邊回想著今天所發生的大變動,一切都來的太快,令人難以接受,

那個人真的是我所認識的那個紅嗎?在我的心裡一直回盪著這個問題。

「啊哈!你總算回來了。」站在漆黑的門口等著我回家的小傢伙,露出非常開心的表情,笑著迎接我;

這是一個我從來都不敢妄想的畫面,竟然會有人站在門口等著我回家,一股暖流不禁竄入心中。

「今天有沒有認真上課,老師講的話你有在聽嗎?上課有沒有分心呀?」

「不要再唸了,我知道你媽一定又拿了什麼怪稿子給你背,對吧!」

小傢伙偷偷麼麼地把紙藏到背後,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媽媽說這樣子就是關心,我只是想關心大哥哥而已。」

抬起頭來,眼眶已經充盈那可怕的液體,令全世界的男人都伏首稱臣的液體。

「不哭!不哭!我們進去吧!外面有點涼了。」牽著她的小手一起走進屋子裡。

「比卡~比卡~~比~~卡~~~丘」才一進門,這個奇怪的鈴聲又再度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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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7 months later...

「怎麼這麼慢啊!是不是不想活啊!敢怠慢我!」電話的那傳來一怒罵聲,加上一長串不能出

現在讀者眼前的字彙,並且八國語音並進!

「讓我來講吧!跟孩子講話要有耐心一點。」話筒中出現第二種聲音,非常溫柔而纖細的

聲音,「八嘎鴉陋,竟敢那麼晚拿起電話,換作是你老爸,他早就已經死了一千遍了。你

這孩子怎麼總是那麼悠哉,唉!看來是訓練還不夠完整。」

「狗麵拉塞,撫子媽媽,我會改進的,真的萬分抱歉。媽,她的情緒穩定了嗎?」

「你覺有可能嗎?對了,你還沒死啊?花了上千萬,還殺不死你,你是蟑X嗎?聽說這一

次請的是小姑娘,應該成功的機率比較大吧!畢竟你從來都不殺女人的。」聲音還是一樣

的纖細,好像下一秒就會斷氣一樣。

「唉!這麼無聊的遊戲到底什麼時候可以結束啊?我不過是一個國中生,一個平凡的國中

生,你們和父親這樣追殺我究竟有什麼樂趣。」

自從小學以來,自己的生命時時刻刻都遭受到威脅,而這造成一切的一切的元兇就是我的

至親,幾年來,靠著爺爺敎我的武術,躲過一次又一次死亡的關頭。

「不要問我,畢竟我只是介紹殺手集團給他們,人是他們請的,錢是他們花的,我只不過

是你父親的一個侍妾而已;再說我對你的印象也不壞,沒什麼理由好殺你的。」

「夫斯基媽媽呢?怎麼沒聽到她的聲音。」

父親一共有N個妻子,每一個妻子背後都代表著一個世界級的勢力,撫子媽媽是來自日本

的XX組,雖然檯面上不是最大組,可是在黑市交易和殺手集團上一定是日本一級棒的。

夫斯基媽媽的父親則是俄羅斯重要官員兼職車城軍火提供商,令人匪夷所思吧!世界上的

大勢力本來就不多,多半只是詐財的工具,作為掩人耳目的手段而已。

而我的生母的父親,也就是我的外公,白天是一位中小企業的董事,到了晚上則變成一位

馳騁黑金界的大佬,與我爺爺兩人宰制整個黑金界;不過,這都與我無關,我不想繼承祖

業,只想安安穩穩地度完這輩子。

好久沒發了

希望大家繼續支持!!回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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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去血拼了吧!你媽這次大概沒辦法跟你說話了,那就這樣囉!掰掰!」

「晚安,撫子媽媽。」小心翼翼地掛上電話,警覺四周的狀況,因為有一次在我放下電話

的同時房子同時引爆,一棟別墅就此消失。

「大哥哥在跟誰講電話啊?如葉想知道。」如葉的眼中發射出好奇光線似乎有百萬流明,

照得我眼睛無法睜開。

「沒什麼啦!只是個過往的人而已,不重要的傢伙。」我說謊了,竟然對著這個小女孩說

謊了;曾子家的小豬,我對不起你,你死的好冤喔!這世上還是有不誠信之人啊!

「既然大哥哥不說,那如葉就不問了,如葉絕對相信大哥哥不會紅杏出牆,在外面亂摘

花,大哥哥一定不會的。」握緊拳頭,朝我投來堅定相信的眼神;不過好像有成語用錯

了,紅杏出牆是這樣用嗎?而且從一個12歲的小女孩口中說出,感覺怪怪的。

就在我把目光掃到她手上同時,發現她緊握的拳頭邊緣似乎有紙片露出來,用力一拉,果

然又是一張紙條,上面寫著:媽媽追男密技第18招。

「我不是說過了,不要再看這種東西。」很多煩人的事件湊合在一起,使得情緒十分不穩

定,很多東西不再受到大腦控制。「你到底要我講幾次啊!啊!煩都煩死人啦!你還哭,

哭有什麼用,要是哭有用的話那幹麻還要警察!女孩子就只會哭哭啼啼的(除了紅以

外),一有事情就只會哭,煩!煩!煩!」

「嗚!嗚!嗚!人家…人家…嗚嗚嗚!」已經哭到不能言語了,但我還是處於無法控制情

緒的狀態。

「煩死人了,你很吵耶!」隨手將如葉拍到牆壁上。

「碰!」小小的身軀撞上了又厚又硬的牆壁,硬是發出了沉悶的聲響,如葉的嘴角也流出

一些血,大概是因為衝擊太大了,昏了過去。

「不要假裝昏倒就可以不說話。」累積的情緒爆發了,一發不可收拾。

「你這個小鬼在做什麼?我的小葉啊!可憐的小葉。」不知從何處閃出的女人,用一隻手

扣住我的雙手,緊緊的抓住我的手。

「你這老查某,快點放開老子的手,在不放手我就要…」

「就要怎樣啊?你打我女兒耶!休想我輕易放過你。」說著,另一隻手已經朝著我的眼睛

筆直前進,毫不留情,「這男人身上第一賤的東西便是眼睛,看我來為天下女人除去一雙

害眼。」

頭微微地後仰,躲過這一記直插,但緊接著她又下插,只好左閃,又左插,用頭去撞開這

一插,手上略施巧力脫離控制,一個肘擊回贈給她,卻被她輕輕地一撥,撥到了牆壁上,

牆壁還破了個洞。

「你的功夫還差了一大截呢!不自量力。」一隻手勒住我的脖子,輕鬆地舉起我,「還真

是個人渣啊!打女人、亂發脾氣、打架都打不贏,真是個沒用的男人。你自己看看你做的

的好事。」

在我的眼中,如葉靜靜地坐在剛剛那個位置,嘴角的血已經滴到地上,但她還是靜靜地坐

在那裡,只有胸部微弱的起伏證明她還活著,但一切就是那麼地微弱,好像下一秒就會消

失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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