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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差不齊的刷毛,架起一道濃稠的天空,我手還晃著。

青苔,在壁磚間凌亂,任憑幾罐噴霧膠裝過別人眼裡層次的幻象。沒插電的心情還在顫著心臟,逾矩的言語,蓬鬆在窗與牆裡嘶吼,我還在刷弦。生活,就這樣被異物侵入,我覆轍地搔癢、抵抗,意圖轉圜水泥的反胃。

凹凸的齒輪,滿住富裕的菌數,被涼意緩慢掀開。無力的唇形、疲憊的眼皮,慢慢合起禱告,被顯微的舉止滿溢著噓聲的刺激,我多想,呸他個幾句……。抽蓄的臂搖曳喇叭聲和螢光棒的期許,我隨著大燈晃腦,在雨傾前加速逃逸。

帶針的口,被人潮蛀洞,蓄意地刮傷人劃傷我。強化了琺瑯質的牆,闔上了假性的平和,我的奮力依然衝不破。神經的糾結,合理化誰的胡謅、誰的攪和?發腫的牙齦過了力,我仍持續硬逼,試圖找尋鏡子裡優雅的衝勁。

跌跌撞撞,卻沒有人予我和藹的麻醉,我掩飾不過,溫室裡真正的瘋。歇斯底里的門被沖毀了一道縫,替我洩了笑顏的妝,在夜的盡頭,我,依舊躺在辛辣之中,任由餘溫烹調滿是薄荷味的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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