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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順時針地追,而妳在另一頭跑,我們,活在對角的世界裡,清幽地唱和……。

桌上,煮沸的水,用奸笑掂量著一首歌的距離有多長,我品了一口文藝的裝潢,和話筒裡妳喃喃的低語。

用不著的煙灰缸,濃情了檜木作為襯搭,我慌了,一度煎熬的幻想。

高亢的地平線腫起一座現實,妳仍舊深刻地勾勒著一首和藹的別離。平穩的旋律留我一刻思索,直徑中央,是否只是海市蜃樓的假象?素質不佳的店員,縱容著,忽起忽落的合音隨音符一滴一滴地扯謊。

讓副歌奏一曲富麗堂皇吧!爬滿韻腳的喧囂,替語無倫次遮暇。是旋律的繁麗吧?讓我們搆不著邊,只好細細遙望。

歌,總用事與願違攪和奶精與糖漿,在個人座前,怎樣文藝的氛圍也不過只是種偽裝,我如實地答。我的思緒卻不因此駐足,仍然持續往前切線著一個和妳相仿的背影。角速度是種矜持,可怕的,妳也同我一貫奔馳。

日子,一天天地背道而馳,我們走過的腳印延伸出韻律,如同倒懸的沙漏,從顫抖的雙腿漫淹。我想,我們也不必掙扎,在人散之前。

CD上,四分多鐘的時光被轉化,揚起眼角的塵沙。情歌的後勁遠比搖滾樂更加令人恐慌,見底的馬克杯驅趕了我多餘的連篇夢話,緩緩止下……。曲折的詞彙、反覆的曲調,無從表明,種種,我們的聲音,伴著光碟片磨擦的獨白,依稀淡化。

悱惻的心還想告訴妳,也許,我亦如同曲終後依故自轉的光影,尚未止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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