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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D在溝槽裡轉動,攪和著一口口濃稠的湯,那年,如同日記上的字眼,播在曩故的每一天裡爬。

前奏泛起最初乾涸的幾分鐘,音符,醞釀著洶湧,翻了矜持的舟,用四分鐘的隱晦傾下,毫不久留。

擱淺的豔陽伴著急促的吸呼,把副歌緩緩帶上,懸著心跳的翻雲覆雨。失焦的光圈,是CD,沉默不語地心悸著,餘勁。

粗糙的音響縫卡了幾層塵埃的低吼,轉眼,客套了這幾年的兜轉。角速度持續滑動著一個傷痕,咻咻地鳴著,顫抖的傻笑終會止息吧?如同最後一口久候。

早已麻痺的光盤是誰在迴響?CD,離去了副歌的漣漪,隨著刮花了的反光,慢慢隱匿了脆弱的聲響。我仍在用水殷勤地勾芡著,曾經的迷惘。

而,見底的溫存,有誰還抿著嗎?未完整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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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 weeks later...

我是想練習把詞彙用得精準些,是不必搞到像某些知名詩人那樣字彙複雜卻毫無內容,只是,我想把字處理到位。

另,我有另一個池塘了,您所顧慮的我也瞭解,感謝您的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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