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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細線睜睜地追,那悠長的空白鍵。

窗上,如紙的霧依舊洶湧,吸住了洋芋片味的指尖,夥同車輪奔波著的輝煌,在上頭爬滿孩提時代的美學。

病態的幽靜,從尷尬的墜地聲中傳來。沒了風的箏,匍匐著地表,抖動著線的死結,奔騰了數億年的大地仍在殘喘,追過的廈、盪過的鞦,如何加油?

終究風還是會來,如同刪除的線段總衝得比key in還快,弦的滋味,拉得筆直,調整了標的的準確。

雨,把箏灌溉,茁壯了牆的厚顏,有種說不上的憤慨正在澆灌,聳動的標題,橫越過鳥的消遣。

走音的線,刺耳在風拂過的側臉,皺摺的書頁,是誰還沒起飛?我像細線握持著誰的手臂,控制著誰期待的嘴臉。

冷氣在死撐著鍵盤上的圈圈叉,撐在黎明前的一頭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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