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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城市裡發毛的刺蝟,相互擁著一個脆弱的明天,路的遠點回歸另一條街的綿延,可悲的落葉,壅塞進人擠人中淌血。

路燈像是刺蝟,用星芒把夢的緊急出口絞碎,我們,頹廢地困惑在窗內,痴痴地望著,車窗割傷過的腥味。

刹車皮像是頑強的刺蝟,尖銳了城市聲線的撕裂,燃亮了夢的呈色,一股朦朧的美……。一團先前傾的刺蝟,插著針和針間的痛覺,我是安穩的刺蝟、僥倖的刺蝟……,或許也是種錯覺。

椅背,也是刺蝟,紮得大腿又粗了一圈,不循環的血液,似乎又輪迴到了混沌的思想圈。影片在撥放,如同混凝車強灌著我的視線,硬化的表情符號、拔不下來的假睫毛……,膨脹的夜越發弔詭,我是不是被誣陷的刺蝟?

一陣推擠中,我踩下微刺的地面。漂浮的血泊載著小片檳榔葉,地表,是被針灸的刺蝟,了無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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