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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不清的暗紅和豔黑,落成雨點,是頂樓的公設開始崩解,我期待地閉上眼,闔在夜最初的那一面,在熄燈之後。

倒閉的速食店,是街頭的遺跡,遽雨走過了兜轉的路口,劃過我最濕黏的思惦,臨街的咖啡廳,正擠著奶泡成就哪口咖啡因?空洞的玻璃瓶澄清了對座的你,在雨聲中的第幾天,你卻只用指縫鑷夾尼古丁紀念。

四處,是溽熱的是摩登的汗,瘋癲的夜,予了年少輕狂一口酒味,走調的哀號。無聊的舌根插進了陌生人間的眼神交集,比淋浴更滾熱的吻無法洗滌廈與樓間的差距……。比眼皮更加沉重的嘴皮,不願再埋下一言一語,紊亂的床、未關的門或許是我最後的怨氣。

斑馬線的黑白面,斑斕了車身的廣告,卻流不進灑脫,轉身後的軀殼,似乎不曾回響。未料及的,杯緣最接近接口的那刻也最為熾熱,折下的淚淤積成白淨的原點……,不按時的車始終載著我低賤地浮游著,唯一肯定的唯有,無論哪一班都再也搭不上同一場濃妝豔抹的世界。

到站的口音和理想不同調,那雙胳膊遠了,這城市的燈火,被雨點忘卻得一乾二淨,我淋著失眠,在息影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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